笔趣听书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小说 > 流淫岁月 > 第07章 老马、小包和其木格

第07章 老马、小包和其木格(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雨从王江的办公室里哭泣着踉跄出来,江在她身后把她的毛背心、织针、皮包、保温瓶一股脑全扔了出来。雨流着泪,蹲在地上,一一拾起这些东西装进皮包里。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夜色中……

北风呼啸着,雨的心情比天气更冷。她一步三晃地走在午夜的长街上。那个时代,街上的路灯是昏暗的,不像现在有什么「亮化工程」。雨刚刚挨过操,又挨了骂,身体疲惫,心中痛苦,身体就十分虚弱。屄里残留的精液也「咕咚」一声流了出来,浸透了里边穿的滑冰裤,滑冰裤紧贴在大腿上,大腿根就冰凉冰凉。

正走着,她忽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手中的皮包掉在了地上,刚想抱住身边的电线杆子,脚底就一软,跌倒在地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中,一个身影匆匆奔向倒在地上的姑娘。在那个时期,一到夜里,大街上就没什么人了,更何况元旦的午夜。昏迷在路畔的美女,这时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那个人凑到雨面前,俯身看着她,并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雨一下子惊醒了,惊恐的发出「妈呀妈呀」的尖叫,一股热烘烘的尿流从下身涌了出来,裤子全湿了,受到惊吓的她小便失禁了……

那个黑影说话了:「别怕,雨姐,是我,我是小包。」

知道那人是小包后,雨的身体就完全瘫软了,她一头扎到小包怀里哭了起来。小包没想到自己长期渴盼的事就这样降临到他身上了!他可是日思夜想能把心爱的雨搂在怀中啊!然而,此刻因小便失禁身上散发着臊臭味的姑娘就倒在他怀中了,他竟一时束手无策,只是哄劝着:「别哭,雨姐,别哭了……」

小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他每天晚上,都要到雨家所住的楼外,充满深情地凝望着雨卧室窗口的灯光,想象着心上人在干什么,直至灯光熄灭才会离去。那灯光,让小包觉得神秘而又温暖,他渴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那窗口里的主人。

可是今天,他刚走到雨家楼外,就见原本正亮着的灯光熄灭了。他还挺纳闷:「元旦之夜,雨姐这么早就睡觉了?」

刚要转身离去,却见雨拎着东西,从楼门里出来,匆匆向远处走去。小包想:「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遇到坏人咋办?」

于是,他跟在了雨身后……

后来他就跟踪雨来到了冰场。小包全明白了,他的心上人是来会对象的!可是他并未走,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冰场办公室窗口透出的灯光,想象着雨正在如何与她的对象缠绵。脑海中闪现出「一二。九」那天全院青年在冰场滑冰的情景:小其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滑冰服包裹着的雨的肥臀,王江一会儿楼着雨的肚子,一会儿扶着她的屁股,教她滑冰……

回忆着令他心酸的往事,小包的鸡巴居然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那些人可以对雨动手动脚的,可自己却只能看着眼馋,只能夜晚去偷偷看心上人卧室里透出的灯光,这实在太令人痛苦了。

小包就那么在冰场外站了两个小时,忽然就看到他所爱的人跌跌绊绊从屋里出来了,身后还传来她那可恶对象的叫骂声,以及抛出来的东西。小包吃惊不小,他万没料到居然有人敢对漂亮的雨姐凶恶。转而又一喜:「他们……吵架了?吹了!」

后来,他看到雨踉踉跄跄来到了马路上,又抱着电线杆倒在了地上。他知道情况不妙,就跑了过去。

此刻,雨正在小包怀里哭着,小包想抚摸雨的背,但他的手好像被施了魔法,不敢动弹。雨哭了一会,然后有气无力地说:「小包,送我回家吧。」

小包把雨搀起来,雨却双腿一软,又要倒下,小包赶紧扶住了她,鼓起勇气说:「雨姐,我背你走吧。」

小包本以为雨会斥责他趁火打劫占她的便宜,没想到雨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好吧……快些……我冷……」

于是,小包背起了雨。雨竟然如此轻盈,去年,小包的妈妈脚踝骨扭伤了,他背妈妈去医院,那可把他累够呛,他母亲和雨比起来,实在太沉重了。雨的胸和肚子软乎乎地贴在他后背上,他感觉很美妙。雨的气息呼在他脸上,他也觉得很香甜,他的手抱在雨的大腿根上,觉得那里很嫩。雨的裤子是湿的,他不太敢相信:难道她尿裤子了?

这么干净美丽的女子也会尿裤子?

此时,小包对雨又爱又怜又恨。爱就不用说了,雨的美貌和上佳的气质及家庭背景,让他倾慕已久。怜的是,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含在口中都怕化了,捧在手心都怕吓着,可是居然被那个该死的王江操得昏倒在寒夜中,而且连尿都操出来了,怎不让人心疼?恨的是,雨先后和刘平、王江谈恋爱,把一切都给了他们,为何就没想到我小包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小包还是规矩人,把雨送回了家中。雨的父母见女儿那样,如何心痛自不必说,雨也昏睡了一夜,醒后独自哀叹命运不好也不必说。元月2日,小包和其木格双双来到雨家,雨知道自己昨夜狼狈不堪地昏倒在马路上,而且还尿了裤子,是小包一路把她背回家的,心中对小包自然充满感激。不过,见小包来了,她还挺难为情的,因为昨夜自己的一切事情小包都自然知道了,她也想没过,昨晚为何在关键时刻,小包竟会及时出现,并来了个英雄救美呢?

小包和小其两个蒙古族青年见到雨后,也没提及昨夜的事,只是嘻嘻哈哈说些开心的话哄雨高兴。后来,雨的母亲挽留他们吃饭,他们也没客气。

3日,雨上班了。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小包打了饭之后,朝雨所在的饭桌上看了一眼,可能怕挨小其训斥,他没敢过去,向别的饭桌走去。没想到雨却喊住了他:「小包!」

小包看着雨,不知雨喊他干什么,就见雨招了招手:「小包,我请你过来陪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小包顿时受宠若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雨的身旁。其他男青年见了吃着醋,起着哄:「噢,小包真行啊,有人请他去陪,没人请咱们啊!」

小包听了,心里格外受用。吃饭时,雨还不住地将自己饭盒里的菜拨给小包,这就更令小包感到幸福了,他想:「难道雨姐真的也喜欢我了?」

下午,雨在单位浴室洗澡。研究院有个浴室,每周开两次,周五是女子洗,周六是对男子开,研究院职工洗澡是免费的。3号这天,恰是周五。

雨先在池子里泡了一会,然后自我搓澡。她洁白的肌肤惹来一片羡慕声,大家都夸她皮肤白嫩,也有人惊叹她的细腰。这时,小其凑了过来,自告奋勇给雨搓背,雨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小其让雨俯卧在浴池沿上,她羡慕地抚摸雨的脊背说:「真白啊,比水豆腐还嫩呢,真担心会把你搓破了。」

雨不耐烦地说:「那你不会轻点!」

小其拿起雨的毛巾,在热水池里涮涮,再拧干,手按毛巾,在雨洁白如玉的背上一搓,雨疼得一哆嗦,尖叫起来:「哎呀!小其,你干吗那么用力呀,想搓死谁呀?」

小其说:「谁知道你这么娇嫩,属于豆腐掺屁做成的人物。」

小其不敢用全力搓了,但口中还是逗着雨:「你,中国共产党员;你,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搓个澡都怕痛。」

又说:「哟,雨姐,别人身上搓下的泥条是黑色的,你身上的泥条竟是白的!雨姐,你说,要是那个男的能娶到你,还不乐死了?肯定得一天到晚稀罕不够你。」

雨有些恼了:「小丫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其的话说到了雨的痛处,自己这样绝色女子,本应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高傲的,却不幸先后遭到两个貌不起眼的男人抛弃,雨现在心中还痛苦着呢。小其给雨搓完了背,又来对付雨的屁股。她拍着雨的屁股,夸张地惊叫着:「哦,这屁股,又大又圆,真恨不得咬几口!」

说着,真轻轻咬了雨的屁股一口。雨一惊,扭着屁股说:「小丫头,你干啥呀?」

小其逗着雨说:「都说大屁股女人骚,我想尝尝雨姐骚不骚。」

小其是个胖丫头,身高只有1米50多一些,体重却有150斤。但是,她只胖在脸上,肩上,胸腹等部位,屁股很窄小,对雨的屁股充满好奇和羡慕。她借给雨搓屁股之际,手不老实地碰着雨的阴部,还在手指上抹了肥皂,抠了一下雨的花门。沾了肥皂的手指捅进雨屁眼后,雨屁眼被肥皂沫刺激得就有了要拉屎的感觉。雨生气了:「小其,你给我老实点,别乱捅咕。」

雨觉得被女人捅咕,比被男人强奸更可耻,她不知道,小其其实是个同性恋!

小其给雨搓完了身体后,挺诚恳地说:「雨姐,我今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能赏光吗?」

雨不知是计,觉得小其这么小的年龄住独身,可能怪孤独的,想让她去热闹热闹,就答应了。

雨答应小其下班后去她的宿舍吃饭,可乐坏了小其,也忙坏了小其。她特意提前下班去市场买来油、面、肉、菜……好一顿忙乎。

雨来到小其宿舍时,小其正在电炉子上放了煎锅烙蒙古族馅饼。小其的手艺都把雨看呆了,一团象棋子儿大小的面团,小其擀开了包上馅烙熟后,就见那馅饼比一只菜盘子还大了,饼皮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边的馅。小其烙的是两样馅饼——葱花羊肉馅的和鸡蛋韭菜馅的。雨望着薄薄饼皮里透出的绿色韭菜和黄色鸡蛋,早已垂涎了,她吞咽着口水说:「小其,你有这本事,以后可以开饭店了。」

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馋猫,我就做最香的东西给你吃。」

两个女孩吃着馅饼,还喝了几口啤酒。雨说:「真没想到,蒙古族还有这么好吃的食物,过去我只吃过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还有他在我们家做的拔丝奶豆腐。」

小其说:「你对蒙古族了解太少了。」

雨说:「是啊,不过我知道,蒙古族最盛大的是那达慕。小其,给我讲讲那达慕吧。」

望着吃馅饼满口流油的雨,小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即刻把雨扑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还是耐心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钩,她觉得这样才有意思。研究院只有小其一个未婚女孩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独身宿舍只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时间来作弄雨。

于是,小其不紧不慢地一边给雨夹着馅饼,一边给雨讲着那达慕。她说:那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那达慕是蒙古族喜爱的传统活动,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传统盛会,也是蒙古族人民欢乐的节日。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传下来的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小其特意告诉雨,蒙古族是个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养人的勇敢、机智、顽强,于是把骑马、射箭、摔跤统称为「男儿三艺」,作为士兵和民众素质训练的内容。在那达慕大会上,这「男儿三艺」也就成为民族体育的主要项目。

小其逗弄起雨来,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赛是那达慕大会最招人爱看的了。摔跤手,蒙古语叫布赫沁。他们多是身材魁梧的小伙子,那一个个蒙古小伙子,壮壮实实,个个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见到了布赫沁,保证你都迈不动步了。」

雨笑着打了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没正经的!」

小其又说:「有时会特请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赛呢。布赫沁上身穿镶有铜钉的卓铎格,下身穿肥大的摔跤裤,脚蹬布利阿耳靴,头缠红、蓝、黄三色头巾。穿上这种摔跤服,无论脚力怎么激烈,任凭撕、抓、揪、勾、绊,都不会伤人或扯坏衣服……」

雨说:「等等,你说有时候还有女跤手比赛?哎呀妈呀,女孩子摔跤?多野呀,将来哪个男人敢要啊。」

小其说:「你以为像你们汉族啊,女孩野一点就没人要?草原上的女孩如果都像你这样豆腐掺屁做的,那怎么应付狂风暴雪,豺狼猛兽?」

雨问:「那你是不是女跤手?」

小其心里在偷着乐:「这可爱的女子到底上钩了!」

小其说:「我虽然不是女跤手,但是从小就看摔跤赛,怎么说也会几招。雨姐,你当过解放军,也学过什么招数吧?要不咱们吃完饭试巴试巴?」

雨想起自己在前线被越南背妇俘虏时的狼狈相,摇头说:「我不行,我学过捕俘拳,早已经就着你的大馅饼吃掉了。」

吃完饭,雨要帮小其收拾房间,小其说:「我还是教你几招蒙古族跤术吧,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点防身的本领。」

雨心想:也对。于是,她老老实实钻进了小其的圈套中。就是这样,雨还傻乎乎地和小其开玩笑呢:「那就请师傅指点弟子一二了。」

小其脱去毛衣,上身只剩了一件衬衣,结实饱满的大胸脯将衬衣高高撑起。

两个姑娘搭上了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实实,自幼长在草原,显示出一种矫捷的样子。而只有90多斤,娇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只堪攀折的花枝。小其牢牢抓着雨,像甩一个幼儿般,轻松地将雨甩来甩去。雨被拖带着转了好几圈,她气喘吁吁,尖叫着:「不、不要,小其,你给我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了……」

小其笑道:「我已经够轻的了。」

说完一松手,雨立不住脚,「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她双手捂着脸,娇喘着:「小……小其……你、你……真摔……你、你大姐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就已扑到了雨身上,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拼命扭动起来,脸涨得通红,她恼怒道:「小其,你在干什么呀!」

小其却不回答,而是扒掉雨的裤子,揉着雨雪白的大屁股。小其望着雨肥大得十分夸张的屄,心里直纳闷:「外表看上去这么单薄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肥的屄?」

她坐在雨的头上,掰开雨两片屁股,揉着雨的馒头屄。雨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绷紧了屁股,双腿交叠别在一起,试图以此阻挠小其对自己屄的玩弄,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望,小其头发有些黄,阴毛也是略显黄色,和雨的乌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她揪住雨的一撮阴毛,往上拉扯,牵动着大阴唇也被揪了起来,雨疼得直哆嗦,大骂小其:「讨厌!」

雨的叫骂声,惹得小其对雨更加爱不释手。雨虽挣扎着,可小其却分明看到,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骚水从雨屄里流了出来。小其俯下头,贪婪地嗅着雨的臊气,伸出舌头,将那滴骚水卷进口中,「吧嗒吧嗒」地细品着滋味。她还用力掰开雨的肥臀,嗅着雨的屁眼。刚洗过澡的雨,屁眼也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鲜花般醉人。小其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蘸了些雨的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进雨的屁眼。雨这时已经不叫不闹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任由小其把玩。她缩紧了菊花门,夹住小其短粗的手指头,小其费了一番劲,才把手指从雨的屎门中抽出来。抽出手指时,雨还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扭了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着从雨粪眼中抽出的手指,还真的很臭。她心里莫名地一阵冲动:「啊,美女那里边也是臭的呀!」

这就更撩得小其对雨无比喜欢。她伸手从桌子上取过一只刚才吃馅饼时用过的筷子,再度扒开雨肥腻绵软的白腚,将筷子插入雨的花瓣中。雨呻吟了一声,绷紧了大屁股。小其将筷子插进了多半截,雨感到了疼痛,叫了起来,身体也好一阵哆嗦。小其便手下留情,未再将筷子深入。

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本就没多想什么。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了。

她起初是抵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感,女人被侮辱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涌了出来。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过做馅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里。雨没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里插,一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子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开了一样。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到了极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僵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巴沾满雨粪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呀……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怎么……见、见……人啊……」

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

二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发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给王江的。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可大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如果自己有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并好生待他一辈子……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济,人也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的恋人剑终,心里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发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裤。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那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更不用说男人们了。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人来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的屄就颤动起来,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小屄。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厕。母亲发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劲乱跳,腿也阵阵发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女儿回答:「别管我,我在织东西。」

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语气就粗硬了些。这令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知道女儿已经被王江抛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道她疯了?正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发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半夜里点灯,浪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

母亲一急,将她南方家乡口音带了出来,于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浪费鬼家地电」……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顶了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

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你这像一个共产党员说的话吗?」

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

雨的话噎得母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辈。于是,他对雨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妈妈说话的?家里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

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果然,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别扭的!」

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滚!」

雨也丧失了理智:「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

这句话惹怒了张书记,他决不会放任孩子这样顶撞家长。他不敢相信,一向善解人意,乖巧听话的嫩雨,怎么也成了泼妇。他平时就见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眼下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这样,火冒三丈的张书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喝令雨向母亲道歉,正在气头上的雨不肯听爸爸的,忍无可忍的张书记猛地抬起一脚踹向女儿,将雨从床沿踹飞到床尾,雨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着:「你……喔……不是……我爸爸……我……哦……不认识……你呀……」

张书记听了更加生气,抓住雨的脚踝,一把将她薅过来,抡起大巴掌,朝雨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顿乱打。张书记五十四岁,当兵出身,年轻时在朝鲜战场与敌人肉搏,曾用挖战壕的小铁锹砍死过三个韩国兵和一个美国佬,现在身体也很硬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极拳,因此力大无穷,下手也狠。雨哪里禁得起他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动弹不得了。见丈夫如此毒打女儿,原本正和女儿生气的母亲居然心痛了,忙喊着嫩娇一起将张书记拉开。

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父亲打,肉体上的痛苦自不必说,更痛苦的是她的心灵。她瘫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母亲心软了,哄着雨让她不要生气。

张书记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责怪自己下手太重,一旦打坏了女儿岂不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峻。母亲让张书记出去,她自己哄着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声说:「妈妈,我没事,你去睡吧。」

母亲回到张书记身边后,还小声责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看你那凶狠样,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她挨过越南人打,今天再挨爸爸打,你让她怎么受得了?」

张书记当然正在后悔着,可心里也在埋怨老婆: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怎么会打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挨了揍的雨觉得无脸见人,她赖在床上很久不起来。母亲这回未敢贸然闯进她的卧室,而是敲门唤她起来吃饭。她只说:「你们先吃吧。」

嫩娇也来叫过她,雨依旧没起来。父亲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没来招呼她。

雨被踹过的肚子依然胀痛,挨了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觉是被打肿了。

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了,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高树三姐妹欲望中的颤抖母狗黄蓉传小涵的淫荡告白床道授业爱与欲(爆乳淫奴)厕所瞟春记魔法的奴隶我为卿狂宦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