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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抽刀难断(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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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郑秀出了站台直接打车回了宾馆,心急火燎地进了房间在台桌的抽屉取出手机,马上开机,等了一会,见未接来电短信里有好几个号码,却没有刘易的来电短信,长出了一口气。又看了那几个短信,同一个号码。

郑秀手捏着手机站在宾馆的窗前远望着外景想了半天,心情转眼又开始郁闷,自己自从来京城学习进修,一直都不顺利,流年不利,遇到了一个京城的花心大少,入了一个流氓圈子,贞操早已经不保。

前几日被三个家夥轮流操了一夜弄个半死,回来後检查了一番,幸亏没留下什麽伤痕。已经水肿的阴部一天也养好了,去瑜伽馆又强制训练恢复了一下,却又被那个男教练占了便宜,被操了大半宿竟然没再有什麽大反应,看来真的是练出来了,女人的逼虽然无比娇嫩,但也是需要磨炼的。

後来陈诚打电话也没提自己被别人抱走轮奸的事,看来那两个朋友都没说,毕竟他们三人陈诚才是老大,而陈诚这几日也去南方谈生意去了。

本想再好好休养几天,没想到刘易来了,再做处女膜已经来不及了,也想刘易还是一如既往的拘谨,轻易不会动真的。但为了防止万一,还是准备了一个高级的假处女膜,果真,刘易没动手,假膜没起作用。

现在的问题还是陈诚的问题,前几天从会所出来,自己觉得越来越对不起刘易,真的想要放弃这段感情了。

如果这次刘易再不来,後面的事真的有点不好说,但当刘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下就坚定了信心,他的眼神一点都没变,虽然人成熟了许多,但对自己的爱是隐藏不住的,虽然很含蓄,但眼底仍然火热,他现在有点闹心,多半也是为了自己在京城有问题这事,虽然没明说,但不可能不怀疑,但他仍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会回到他身边。

记得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自己当初与刘易相处却不是没有想法,第一次见面是为了给董洁个面子,看他还像个好人,就想与他处处,後来的接触也是想他是小白人,几乎一无所有,自己家里却不差钱,还能帮他一把,他一定会匍匐在自己的裙下,只要能对自己好也就可以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是那种人,对这些物质条件并不在意,总把脸面良心的小事摆在前面。而返校那晚他在电话里对别人说着对自己的表白,让自己一下子就爱上了他,当时的心里就像突然开了两扇门,而毫无保留了,从此後再无少女的矜持。

虽然他以前没来京城看自己,但也真是工作太忙,自己的老爸一忙起来半年都不怎麽回家的,还有董洁那个家事耽误了时间,但他这样做纯粹是为了义气,如果是自己当时在场估计也干不出来。

而那一万块钱的来源是骗不了自己的,那个信封上市妇联的字很小,但还是看到了,他说什麽奖金纯是胡诌,市机关轻易是不发奖金的,他一年工资不到一万,奖金竟然超过工资?一看就从董洁那借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差钱,但还是去借了一万,看他那个瘦样,在家说不定怎麽苦呢,自己看了都心疼的要死,本来想多留他几天好好给他补补的,没想到他单位又出了急事,不得不急着赶回去,估计他也相当郁闷,自己就不要给他再添乱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想了这麽些的郑秀开始收拾东西,刘易走了自己也不想在这住了,退房走人。

郑秀把被单被罩都拆下来,想想算了,这个东西拿回去还得洗,万一要是有什麽传染病呢?只将两套新睡衣收拾了起来,在叠刘易的睡衣时,又悟在脸上嗅了一会,虽然很干净但还是有他的味道的,现在刘易走了,只能睹物思人了。

又想到昨夜的危险时刻,那个时候刘易只要稍一冲动,自己就献身给他,只要他没发现自己不是处女,从此後心无旁鹜,与他厮守终身,无论是穷是富,自己都认了。

当时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却退缩了,这样也好,等到结婚的那一天,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处女膜,埋藏了必需带到坟墓里的秘密,只要心向着他,就是给他一个完整的自己。

郑秀另换了一套衣服,退房之後打车回到了自己租的住处,下了出租车,就见道旁停着一车黑色的东洋轿车,这个车太熟悉了,熟悉得恨不得上去踢它几脚。这个家夥不是出差了吗?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

郑秀假意没有看见,绕过了汽车准备上楼,陈诚却从车上下来,手持一朵玫瑰花,挡在郑秀的面前。冲郑秀微笑着说:「秀,这两天你做什麽去了?我打电话你关机。我才从外省回来,就来这楼下等你,没想到你真回来了。」

郑秀见左右无人,还是假装正经,冷笑了一下,说:「我做什麽去了你不知道?」

陈诚又笑了一下说:「聪明,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伶俐劲儿,这个花是献给你的。」说着略弯了下腰,双手将玫瑰花献给郑秀。

郑秀却没有接,又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咱们以後不要再这样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回去就要结婚了,现在京城的姑娘有的是,你何必总缠着我呢?」

那个陈诚没想到郑秀变脸这麽快,前几天还操得快乐翻天当小狗呢,现在就说结婚的事了,却没收手,嬉皮笑脸地说:「纵里寻她千百度,我却独爱你一枝。」

陈诚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表白并没有令郑秀动心,反而感到恶心。

郑秀又白了他一眼,转身上楼,陈诚也在身後跟随,郑秀停脚转身,冷着脸又瞪了他一眼,陈诚停下脚步又像个外国人似的摊手怂了怂肩。

郑秀只得又转身上楼,陈诚又在身後跟随,二人上到三楼,郑秀用钥匙开楼门,进了房间,见一起租房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估计都出外吃饭去了,回身看陈诚仍然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外,想了一下说:「你进来吧。」进了房间换鞋进了自己的房间中,陈诚也跟在郑秀的後面换鞋进来,色眼直盯着郑秀穿着拖鞋的小脚丫咽口水,手里还拿着那枝玫瑰花。

郑秀合租的是一个单元楼,但自己的房间只有八平米大小,幸好还有个窗户,即通风又见光。郑秀把大包放在床下,然後冷着脸赌气似地坐在床上。

陈诚进房间见没有别人,却不客气了,扑上来抱住郑秀就吻,郑秀挣紮了几下,还是被按在床上亲嘴摸乳房。

郑秀这下不反抗了,任由陈诚的手穿过衣襟在乳房上摸着,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眼睛冷冷地看着天棚。

陈诚摸了半天觉得不过瘾,周起郑秀的乳罩像个小孩似的吃奶头,吃了半天,虽然感觉到了郑秀粉红的小乳头硬了,却觉得郑秀像个木头似的没意思,一点都不投入,什麽动静也没有,松开口说道:「怎麽了?热情点啊?有了男朋友就忘了旧爱了?难道你昨天被操了?你的第一次是我,操的最多的也是我,逼里只有我的精液。」

郑秀却突然推开陈诚,坐了起来,冷脸说道:「恶心,陈诚,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还是公司的董事长,整天逼啊,操啊,精液啊,有素质吗?你有意思吗?」

陈诚看郑秀真的变脸了,只得讪讪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知道郑秀是不要玫瑰花了,将扔在桌子上的花插在窗台上的一个空花瓶里。

两人一时无话,郑秀仍然拉长着脸,陈诚调整了表情却仍然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一会儿,陈诚先说话:「秀,你男朋友来了怎麽不多住几天?这麽快就走了?」

郑秀知道这个家夥在自己身边安插了许多探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便说:「我男朋友单位忙,有急事先回去了。」

陈诚又说:「啊,那火车票不好买吧?你怎麽不跟我说一声,我们公司和铁路部门是关系户,买哪的票都不成问题,你有事也不说个话,这心里还是没有我啊?」

郑秀却哼了一声,说道:「陈诚,我刚才已经说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是北方一个小县城的人,跟你这个京城大公子配不上,以前的那些事也是我一时糊涂,过去也就算了,我不想再有後来了。你我断了吧。」

陈诚听完虽然脸上仍带着笑,但眼神变了好几次,现在面前这个女人穿着纱衫长裙,坐在床边翘着脚跟双腿并拢,双手捏着小手机,直着上身,挺胸昂首,丰姿绰约地坐在那里,一副高贵而不可亵渎的模样。

郑秀玉足纤细,美腿圆润,盈握纤腰,高胸圆肩,玉颈燕额,杏脸桃腮,完美的玲珑曲线又令自己意乱情迷,记得一个建筑大师曾经说过:「直线是人间的,而曲线是上帝的。」

但这个美女自己其实都要操烂了,那天操她三个多小时真的很销魂,恢复了两三天才精神过来,但自己就是喜欢这种又能当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婊子,有韵味,有挑战感,不像那些整容的婊子,操一次就粘上了,满脸的没文化,再操就只想吐。

上帝创造了女人是因为男人寂寞,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另一半,只不过是属於哪个男人的问题,现在郑秀已经应该是我的另一半,她哭泣我也会伤心,她欢喜我也会高兴,她生气我也无语,我怎麽能对这个绝世佳人轻易放手呢?

郑秀现在这个模样在别的女人身上也见过,但那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越装高贵就越下贱,越淫荡,越想着钱,眼睛永远也隐藏不住心里的渴望。

但郑秀不是,虽然因为哭泣,两眼微微有点红肿,但眼睛仍清澈明亮,坐姿优雅,好像天生就是这种坐法,勾得自己冒火,而钱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自己唯一能用的手段就是真情,就是假浪漫的小手段了。但自己的肮脏事全都被她知晓,无论自己怎麽装,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流氓。但女人就是喜欢流氓。

陈诚想想还是说:「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那天不打招呼就走了,我却相思到现在,生意都没谈好,咱们说好的,虽然你男朋友来过,但咱们的协议还没到期啊?晚上再去会馆玩玩?一定让你开心,这次不溜了。」

郑秀眼睛正望着窗外,听他说完却转过头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玩?还怎麽玩?你的协议早都打破了,知不知道那晚你玩完我睡着了,你的那两个朋友进门来把我抢走了,就在隔壁的床上,他们整整祸害了我半宿,我逃出来的时候天都亮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我一是个小县城里的人,来这里只不过是进修学习的,被你们这帮官少像个牲口似的祸害,连小姐都不如?我男朋友也来了,我这次也被他操了,我却觉得更对不起他了,我已经被你的朋友们又弄脏了,我的逼里现在还有我男朋友的精液,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吗?你还吃吗?你现在要是跪下来舔我的逼,说永远不在乎,我现在就跟你走。」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愤怒的眼神犹豫了半天,却没下跪舔逼,而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也许你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辈子啊?我养你,我在京城给你买最高档的别墅,想干什麽就干什麽?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你要是愿意,再给我生几个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後也进党校青干班,出来也都是高官,这人生不就幸福了嘛?何必再回那个小县城当一个小大夫呢?」

郑秀却叹了一声说道:「陈诚,我虽然是小县城的人,但我爸也是县长,不是大富大贵也吃喝不愁,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风风光光的做人,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何必给你当地下情人像母猪似的生孩子呢?陈诚,我对你的付出已经够多的了,你玩了我这麽多次,我却从来没要求过你什麽?现在我男朋友回去了,我的心也被他带走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但你们就不能长点良心放过我吗?

我要一个从一而终的处女也就认了。但你的朋友也操我两次了,我的嘴都吃过他们插过我肛门的鸡巴,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几天都吃不下饭,以後在一起他们还是会找机会玩我,你真的要一个生孩子长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吗?以後孩子长大了,说是你朋友操过他妈妈,他妈妈是个烂货,你让孩子怎麽想?就算他们当上了官,不也是婊子养的吗?你不是作孽吗?陈诚,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博爱但不能没同情心啊?」

郑秀说完却突然哭了,陈诚看着郑秀掉眼泪却是心疼,但郑秀已经被朋友操了,虽然他们两人上次没说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两人一起坏笑,走路都没劲了,自己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嗨大了,但怎麽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冰的,但朋友永远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了还有,但朋友弄掰了就不好处理了。

陈诚等郑秀哭了一会儿又劝道:「秀,哥们的事对不起了,我真舍不得你,这样,你再陪我一段时间,你也不用再去进修了,我跟医院打个招呼就行了。你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几次,我谈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绝对不会再有别人骚扰你。」

郑秀拿手帕抹干净了眼泪,却是心头一转,说道:「陈诚,你天天东跑西颠的不累吗?你忙来忙去才赚几个钱啊?你看看你那几个哥哥,你跟他们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当官,而不是做生意。」

陈诚却笑了,说道:「我也有机会当官,但我不喜欢,就出来做生意了,能自由一点。」

郑秀却是一阵冷哼,想想说道:「陈诚,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但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个世家子弟,虽然你现在在做生意,但真应该走上仕途,靠你家庭的关系弄个市长省长什麽的都不成问题,而你想要继续发展或者保住你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个强力的政治内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级的关系,你才能更好的发展,一旦你有了级别,有了官位,这做生意的小钱算什麽呢?你再有钱不也得低三下气的去求官吗?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电话吗?你不觉得追求我是在浪费时间吗?女人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山,你真觉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吗?」

郑秀说完陈诚唬了一跳,上帝啊,这是圣母吧?真的是来拯救我的啊。是啊?我有这麽好家庭背景为什麽做生意呢?我再牛逼不也得搞了一大帮美女去赤裸裸地去攻关吗?再有钱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麽级别的狗官去喝酒吗?遇上那送钱不好使的主儿自己还得求老爸,却被其它几个堂兄弟笑话,自己一直以为有钱就牛逼,谁也不在乎,但自己这几年送了多少钱?求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个女人?恐怕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

我一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为麽要在生意场上混呢?凭我这头脑末说是做个市长就是做个省委书记也正常,自己当年回来可以直接进省市级的青干班,如果去学习了现在早已经是厅市级已上了,何必在这生意场上打转?

自己的那几个堂兄弟现在都已经是不大不小的官,当自己还在自认为清纯的女大学生身上使劲的时候,他们早都已经玩名模、名记、名星和主持人了,当自己花钱平事的时候,他们只要写一个条子,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们全部搞定,想要继续玩还要看心情。而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连裤头和袜子都能报销还需要钱做什麽?

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是赚钱还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钱在生钱,利用钱在买人。而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他们只要往床前一站,甚至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那些自认为气质高雅、美貌无双的女人就会主动脱光上床,心甘情愿地做奉献。那种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远也看不到的,她们的眼里只有欲望和钱或者假装可怜痛苦。

自己一个有钱的生意人跟官比起来太低气了,自己当年回来也是因为看不惯这官场里的虚伪诡诈勾心斗角的事,才没进这个圈子。而自己现在的生意圈与官场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绝对比官场的要多,却没成就、没地位、没面子,所谓的成就感、价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钱呢?

陈诚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是白干了,三十多年有点白活,自己觉得牛逼的事、赚到的钱、玩过的女人在几个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郑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虽然是一个被自己操趴下了的女人,都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再操。因为自己不是个官根本就没有吸引力。自己经常搞的那些法国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游戏,就是不成熟。

在国内成熟的人只有一种,就是官,就是领导,就是无上的权力,在权威的面前任何人都得发抖。也许这个人是个王八蛋,但背後的权力就是至高无上。就像自己在郑秀的面前一样,虽然她是一个气质高雅、兰姿惠质的普通少女,但心里的良心与正义也是一种权威,她被操醒之後还是一种正义凛然。

只要她讽刺自己几句,给自己几个小脸子,甚至是冷着脸不说话,自己就不知所措,不知所为,大脑有点空白,连讨她开心的话都想不起来。

而这个小县城出来的一个普通女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几句话就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个什麽样的伴侣都定下来了,这是谁啊?

上帝啊,这是到底一个什麽人啊?也知道她爸是个县长,但从年龄看也应是新提的啊,以前也应该是个普通人吧?这麽个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物都能看清这官道,而自己在商场上苦痛挣紮,自己是不是他妈的太蠢了,是,是相当蠢。

如果自己现在是个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与她谈心,再搞一些工作指导、心理关爱、酒场保护、暗中提拔的小手段,然後再假装感情上痛苦,发誓许诺博取她的同情心,什麽样的女人不都得主动上床啊?自己不是早都到手了吗?自己这些花钱买来的玫瑰花只能骗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女人,对郑秀这种睿智的、无欲无求的女人简直就是在玩游戏与开玩笑,她只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协,正是因为她因为面子和守护尊严,才让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感过後从内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还是他那个公务员的男朋友在心里重要,自己的最终目标永远不会实现。

陈诚还在默想,而郑秀也在看着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麽样让这个假装有情有义的天字头一号混蛋滚蛋,还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後再下黑手,他害得自己够苦的了。这几天外阴上药之後消肿正常了,但小肚子隐隐做疼一直没缓过来。

郑秀还在想辄,手机却响了,低头一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原来是刘易。

郑秀再擡头一看,陈诚也在看她的手机,估计也猜到了,心中一动,起身出了卧室的门来到方厅,此时同室的人仍然一个都没回来。

郑秀按了应答键,贴在耳朵上,那边刘易温柔地问了句话:「秀,还在宾馆吗?晚饭吃了吗?」

郑秀却一改口气,撒骄地说道:「哎呀,亲爱的,你怎麽才来电话啊?你要再不打我都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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