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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6)(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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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ご免なさい(不好意思),我们今天不营……哦,是你们二位,どうぞ(请进)!”

前来迎接的,是敦盛陶老板的妻子孝。说着,孝女士我和夏雪平打开了居酒屋的门。

“啊,谢谢!TAKAMI桑,今天怎么不营业呢?”一方面我也是好奇,另一方面,我也是跟孝桑没话找话——这是个典型的带点战后昭和气质的女人,她似乎是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挂着一副笑眯眯的的表,而且是真的把眼睛眯起来,然后脸上挂着看起来自然但整体气质却很职业很僵的笑,看着对方进门,看着对方从她手里接过衣挂和蒙衣服用的清洁罩,又看着那人从吧上那一片巾、一块开胃用的话梅或者番石榴口味的果糖,就这么一直笑着一直看着来客,弄得来人若不跟她找两句话说说,都不好意思。

夏雪平听了,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稍微有一点点失望地对我说道:“你也真多余问。”接着又礼貌地感谢孝桑自己挂好了西装。

我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孝桑还是说道:“当然是因为徐警官的事了。哎……也真是个可怜人:女朋友与人案有牵扯、还躺在医院里,现在自己的手下又被人。想必他现在,心里会很难过吧。”

如果我是徐远,我也会难过,但我想今天徐远让陶老板忙清场,自己包下这家店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也是他不想让自己司机被的事被更多人知晓。这个事,我确实多余问。

孝桑知道我们这些市局的常客光顾的时候会带着自己的佩,所以她也会给我们准备一个用混纺布料制成的布袋,方便我们每个人把手放进布袋里,把布袋放在随手就能摸到的位置。接着,秀桑便将我和夏雪平领到了那副仿制的织田信长的铠甲后面那间雅间,为我俩拉开了门。

看到我和夏雪平的到来,徐远只是微微地对我俩点了下头。他的脸上此时并无任何的焦虑或者悲伤,他正举着杯子微笑着,津津有味地听着坐在他对面陶老板给他讲的故事:“……所以这个信长,还真给幕府将军的包围网撕开了口子?”

“这间的事说来,也很复杂的叻,先是六角贤与一揆众的联盟被丹羽长秀和藤吉郎打败,再是信长开始分化公家势力,积极贿赂包围网各个大名,同年冬天,西伯利亚寒侵袭远东,使得各方面行军受阻,于是诸大名只能罢战。再之后,信玄入道尽管在三方原打得家康滚,可在之后强行上京途病笃,包围网一下子受到破坏。而早在之前信长已经在各方势力进行了或是策反或是势力培植,轻而易举将包围网的诸大名逐个攻破,朝仓浅井两家也被信长一举歼。”

“这狡诈的织田魔君,看来还是有点幸运的,哼。”徐远听着,不以为然地冷笑着。他的脸上,倒是透着一股对自己老对手张霁隆极其崇敬的那位东瀛古人无比的厌恶。

“时也,运也,势也,缺一不可。”陶老板说道,“女阿市在藤吉郎媒之下,改嫁了柴田胜家,藤吉郎也暂时拉拢了柴田丹羽,并因战功卓越受到信长赏识,改名『羽柴秀吉』。”

“他就是后来滋扰朝鲜、妄图大明的丰臣秀吉?”

“正是。”陶老板说道,“我其实对那些本的战人物,不讨厌,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他们生命的太多经历,看起来很像一则则寓言:信长以一己之力与全为敌,却能置之地而后生;但是就在将要横扫群雄的时候,手下光秀与公卿合谋兵变,魂断本能寺。秀吉一个农户出身的杂兵,却能在当时等级森严的社会制度下一跃统领公卿武士,成为太政大臣;可最后贪心不,非要军事扩展,本来想充实自己近的武将文臣的资源,没成不说,拖垮自己,在自己后让自家手下分裂,以至于出了关原合战,最终让自家二世而。人生在世,人人都想着去大事,但是若不知道顺势而为又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气量,失败是必然的。”

“气量……顺势而为……”徐远直勾勾地凝视着陶老板,喃喃自语。

“嗯,就是这么回事。”陶老板想了想,看着自己面前的暖炉和上面的瓷壶,对徐远说道,“我再给您讲个故事吧——这个其实是我今天最想要跟您讲的故事。”

“请说。”

“浅井长政覆之后,他的地盘便被信长封予了秀吉。在一次打猎的时候,途径一个佛寺,由于天气燥热,秀吉便下临佛寺休息。从佛寺走出一个年龄小的沙弥,见秀吉口渴,便首先用大碗给秀吉上了一杯早已晾凉且口味极淡的茶汤,确实解渴但并不好喝,秀吉起初不喜。可等他喝完那一大碗后,那孩子又给秀吉上了一小碗尚有余的茶,且味道微甘,对于这碗很普通的茶,秀吉喝起来却觉得好喝很多。等秀吉喝了那一小碗,那孩终于用小茶杯为秀吉敬上一杯浓郁滚烫的香茶——秀吉终于明白,那孩子分明是想让自己先解了渴,再品茶。”

“那孩子,叫石田三成是吧?”

“正是。”

“这个故事我似乎也知道一点,但没有您陶老板讲得这么体。”

陶老板笑了笑,继续说道:“对于世间的很多事,不能急于求成,也不能颠倒了顺序:天气炎热,若是最开始就喝的是热茶,茶是好茶,但是口感肯定会打折扣,喝着也不尽兴;而喝完了热茶再喝凉茶,嘴里味蕾坏了,容易闹肚子不说,也会坏了风雅。”

说完,陶老板提起了那只瓷壶,把里面的滚烫茶倒进了徐远面前小桌上的茶盅里,他微笑着对徐远说道:“远哥,请喝茶吧。”

“有趣的故事,我知道了。”徐远也笑着,盯着面前的茶盅,他迟疑片刻,捏起茶盅对着自己的嘴巴屏着呼一饮而尽,一滴不留,放下茶杯后捏紧了拳头、颤抖着全身呼出一口气,嘴里都飘着白的热气,看得我和夏雪平心骇然。然而徐远自己,却仍然端坐,面带微笑地看着陶老板,赞叹道:“好茶。”

陶老板看着徐远,淡然一笑:“我也明白了,那我祝你成功。”说完,陶老板又转身对我和夏雪平问道:“这两位吃点什么?”

我和夏雪平各自转过头,笑着看了对方一眼,仿佛都在等着对方先点单,然后另一个跟着说一句:“我也一样”——很久以前的时候,我和夏雪平就喜欢这么,也不知是何时我俩养成的习惯。而这样的话,在我和她面前就有双份一样的食物,若吃到我喜欢吃的那样东西,她便会把她的那份给我,若是遇到她喜欢的我也会把我的那份给她;要是遇到我俩都喜欢吃的,我和她便会同分享。现在想来,我小时候在夏雪平还没跟父离婚的时候,我出去逛街、出去吃饭,貌似都是跟夏雪平在一起,而且我俩相的模式也仿佛都是恩的侣相的方式——饭前一起逛街、我在休息座位上等着更衣间里的她,或者她参谋鞋子和衣服的款式,饭后一起吃冰淇淋喝冷饮、时间若是充裕则一起去看场电影,有几次还会坐到侣座上——这些事,我好像已经忘记好久了。

于是越是这样回想起来,我越是觉得心花怒放;我不知道夏雪平在这一刻心里想着什么,但她的脸上也显现出了桃红。

可就在我俩刚要说话的时候,陶老板却发话了:“嗯……这样吧,今天有D市刚到的虎头虾跟海葡萄,餐前点就推荐你们二位:虾配甜醋渍海葡萄、佐以花生豆配酱油黑豆,可以吧;再就是蒸蔬菜、蒸瑶柱、煎培根鱼糕卷,香煎油封鸭配烤芦笋烤神户牛;餐是海参鹅肝配羊肝菌,外加用松茸剁碎,跟黑毛和牛一起成惠灵顿牛排,配上鱼子酱,外加青芒果寿司;甜点是百香果沙冰。饮料么,就配起泡白葡萄汁吧。”

我和夏雪平面面相觑,但陶老板不容异议的态度,却又不知道让我俩该说什么。夏雪平对陶老板点了点头,又靠近了我身边,有些暗自欣喜地看着我说道:“我还确实很想吃他们家的海葡萄的,味道不错,但并不是经常有的。”

坐在正位的徐远看着自己面前小餐桌上的龙井茶、纳豆白米饭、一锅寿喜烧、一份明显是寿司剩下的材料组成的刺身拼盘,再加一碟子咸梅,立刻有些不兴了:“喂,我说你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吃这么好?就给我吃这个啊?”

“等你什么时候出双入对了,我也给你吃口好的。”陶老板笑着说完,推门出去了。

徐远听了陶老板的话,诧异地看了看我和夏雪平,接着用筷子着拉门对我俩佯装不忿地说道:“我说你们俩,是不是贿赂过这个人啊?”

我和夏雪平都笑了笑不声。

居酒屋里的菜肴大多数是早就备好了料,或者已经得差不多的半成品,所以也就十分钟的时间,陶老板和孝桑便端上两只小桌,上面的菜品也一应俱全。

这十分钟徐远笑着跟我和夏雪平扯了几句有的没的,瞎说了一些局里人的玩笑,但实际上也没那么好笑,夏雪平面无表地低着头,而我在一旁陪笑着,也跟着扯上几句。上菜的时候孝桑依旧看着我和夏雪平笑着,只是这一次她的笑看起来不再那么刻意,而是有了一些容,仿佛羡慕又仿佛祝福。

等店家夫二人离开了,徐远脸上的笑全然不见了。夹着雪花肥牛片的筷子,抬起有落下,于是任由那片牛在汤锅里渐渐发柴发。

“局长,丘叔回去了?”我试着打破空气的凝重,对徐远问着。

“哦……那家伙昨晚跟我一直喝啤酒来着,今天没忍住省厅那混帐东西们的番轰,喝了一堆白酒,我已经派人给他送回去让他睡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低着头的夏雪平,接着对徐远问道:“今早的事,夏雪平都跟我说了。查出来是谁的了么?”

徐远脸铁青地看着盛装刺身拼盘的电动制冰盒,从里面用手挖出一块冰放进嘴里了头。

“就连安保局也没调查出来了个一二三四?”

徐远继续了头,开口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就你们俩、我、丘康健、桂霜晴和她的三人调查组,外加这间店的陶老板和孝桑;明天我会让沈量才和保卫按照车祸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我难以置信地问道,“那不查了啊?”

“到此为止的意思,你不明白吗?”徐远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十分严厉,他对我愠怒地说道,“车祸就是调查结果。三级警司何秋岩,你现在是休假期,这件事也不在你的职责范围,请你接受上峰的决定!”

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面前这个与我怒目相对的徐远,又何尝不是打碎了牙花子往肚子里咽。

“抱歉了……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等我把话说完,夏雪平也总算是抬起头,微皱着眉看着徐远开口道:“一条人命的事,难道也能这么算了?”

“只能这么算了。”徐远转过头看着夏雪平。

夏雪平咬着牙看了徐远半天,又低下了头,从牙里出一个英文单词:“unfair…”

“你其实也很在乎这个事……”

“不。来的时候我还告诉秋岩别太对这个事上心;但我只是觉得你的那个司机,的可惜。”

“我知道,你最恨草菅人命,以及结不了、和稀里糊涂就被按照结案理的案子,可是雪平,不是所有不了了之的谋案,都跟当年老爷子、以及老太太跟雪原被害一样。今天这档子事,这是两码事。”

“我当然知道是两码事……”夏雪平闭着眼睛说道,然后她抄起刀叉,开始吃着东西。徐远看见夏雪平的态度,忍不住叹了口气,用手捏着刺身下面的冰块往嘴里塞。

而看着他们俩此刻的绪如此低落,我发觉自己对于外公和舅舅、外婆、舅的居然有些木,或许是因为对我来说时间已经太久远,或许是因为我最初对于外公和舅舅他们的的痛苦,本身来源于夏雪平的痛苦的扩散,而现在我只把拥有夏雪平当成心的幸福以及唯一,而无瑕再去考虑别的;于是,我也开始讨厌起来我自己的这种被眼前的“小确幸”所导致的木。

结果,这种讨厌的绪,又很快被那爽滑且入口就在齿间爆出冰凉的、带着淡淡海腥味的咸的海葡萄给带走了——哎,好吃佳肴的人真是都没骨气!

“行了,不说了,聊点正事吧——当然,这对你们子俩来说,也是轻松的事。”

接着,在我正享受着那清香凉虾仁上、点了酱油的牙白质的时候,徐远从自己的小桌底下,给我和夏雪平一人拿出一只黑背包来,自走到我俩面前递送到了我和夏雪平的小餐桌前。

“这是什么?”

夏雪平正吃着天罗汁点蒸西蓝花,又端过自己的那碗虾配甜醋渍海葡萄,递到了我面前,我也把自己的蒸菜和烤神户牛都放到了夏雪平的桌上。夏雪平嘴上吃着东西,并对徐远问着,可她却对那只背包一眼都没瞧上。

而我则有些迫不及待,直接抓过了那只背包;但转头一看夏雪平一动没动,我也有些后悔了。刚准备把背包放回去,夏雪平却转过头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的包,似乎是想说:反正已经拿过来了,莫不如打开看一下吧。

我拉开了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摆在我和夏雪平间,那背包里面的东西分别是:四张铁车一等座的票和一张返程的一等座票,按顺序,我和夏雪平需要先;去最北边的靠近金阿林山脉的L省Q市,然后进入M省G市,绕路去蒙东的T市,顺着南下入关去R省C市,最后返程回到F城,仔细算下来,我和夏雪平在每一个地方都能待上三四天;下一样东西,是用两层黑塑料袋套住的将近七八封信——为了证明我没看错,我特地解开袋子拿出来看了看,那些确实用白平邮信封装载的信笺,在这个普遍人们联系都用即时对话APP,连电子邮件都不怎么写是年代,这东西算是稀罕物件;再然后,是一把我平时用的同型号的朗宁HP—MKIII——但是在滑膛盖靠近握把位置上原有的用单位归属编号被磨掉了,除了手,还配给了一整盒919mm鲁格;而最后一样东西,是一张贴了我照片的身份证——这次我的化名又成了“龙宇锴”,还有一张是夏雪平的,化名被叫成了“荀惠柠”。

我估计夏雪平面前的那只包里的东西,我估计除了信封里的容不一样、那里面的应该是一把QSZ92式、少了一张证件,除此之外,其他的应该一模一样。给我和夏雪平一人配了一把没有编号的手,又发了一张假证件,我很敏感地觉得,徐远给我俩安排的这件差事,不是什么好事。

“龙宇锴、荀惠柠……上次我去见肖站长和欧阳雅霓的时候,您让我叫『李丛』,您啥时候能给我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呢?”

“你见过小霓了?”夏雪平震惊地看着我,语气有些激动,“什么时候?是在G市安保局,还是她来F市了?”

徐远低着头默不作声。

“在G市安保局:就是我在你家里不告而别、紧接着艾立威就去你的那天。上次就是这老狐狸安排我去当快递员,送东西到安保局。”我转过头看着徐远问道,“是这么回事吧,局长大人?”

“喂,上次那件事是安保局找上的你,你小子可不应该算到我头上。”徐远喝了口茶解释道。

夏雪平也总算转过头看了看面前的那些东西,然后脸立刻暗了起来:“这事,您就非得找我和秋岩么?”

“因为,目前在我身边的,只有你们俩我才信得过。当然还有老丘,但是我得留他在局里。”徐远重新坐下,把刚刚那片没从锅子里夹出的已经煮得老柴的雪花肥牛,放进了自己面前那碗加了海鲜酱、油泼辣子的生糊里,搅了两下,叨进自己嘴里大口地嚼着,然后微微棱着眼睛看着我和夏雪平。

“那我要是不想呢?”夏雪平放下筷子,看着面前的碗碟,缓缓说道,“徐远,自从我父走了、我哥走了,这么几年,在局里你是我的长官,私下里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哥……”

“你也会打感牌了,雪平?”徐远语气平淡地说道,夹起一块还煮而间也为滑开、冻在一起的三片半生的,连料都没蘸就放进嘴里,狠嚼了几口又囫囵下,“我也把你当成妹妹,老爷子和雪原走了,于锋大哥早就弃你而去,最了解你的除了你前夫何劲峰,也就剩下我了。”

徐远提到于锋的时候,故意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而夏雪平也忍不住狠咬了一下牙齿。听到这个名字,看到徐远和夏雪平分别这副反应,我也觉得嘴里这滑的羊肝菌,似乎有些难以下咽。

徐远接着笑了笑,对夏雪平说着一些听起来跟夏雪平的问题无关的话:“都说你是什么冷孤狼,但我知道,其实你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人,心里重感、也容易接受感。你知道昨晚,丘康健那家伙,都跟我聊了什么嘛?聊了很多。今天参加婚礼,果然是你雪平比那赵嘉霖更引人注意,我身边不少省厅的人都觉得,你这平时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暗气场的人,仿佛一下子明亮起来了。”

接着,徐远又对我说道:“还有,秋岩,你不是喜欢吃么?你知道今天陶老板给你们俩上的这套定食叫什么名堂?——东京那边传统的『御祝宴』,味道还行吧?”

我就算再傻我也听明白了,徐远这是在要挟我和夏雪平;虽然我还不太清楚他是想让我跟夏雪平去什么,但他这种说话方式,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老狐狸,霁隆哥说你『帝王心术』,老早以前我还以为,他是江湖上那套喜欢夸大其词的社会嗑,今天我算是领教了。”我说道,并觉得嘴里有口气,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

“那个小跟我对付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了解我的。”徐远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所以这件事,雪平,秋岩,你们俩就去吧,这点事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剩下你们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去度假——就当是我自己给你俩机会度月了。”

“那您是想要我俩什么呢?”我对徐远问道,并且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那沓信封,“我是真的不懂。”

“也没什么复杂的事:等过一会儿,我会给你和雪平手机里发一份名单,你们俩按照信封上的编号,把信按顺序出去就行了,而且你们把信出去了,去哪玩、在哪住,吃什么买什么,收信的人会给你们报销所有费用。”

“所有费用?”

“对,所有费用,哪怕是钻戒或者婚纱都无所谓。”

说到这,夏雪平低下头,面无表地拿起刀叉,本来对着那块惠灵顿牛排她想要下刀的、并且叉子已经扎进了牛排里面,眼看着就要从酥皮开始狠狠下刀,但她想了一下,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吁着气,又把牛排端到我的桌上,自己默不作声地端走了我的那份芒果寿司,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而徐远继续说道:“你们俩只需要把信给对方就好了,不需要跟对方太多。你们俩可以带,也不需要担心咱们市和你们要去的其他地方的安检,但是如果有什么其他况,你们俩是万万不能透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那假如我与秋岩被司法调查局的人抓了呢?”夏雪平低着头,闭着眼睛对徐远质问道。

“那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司法调查局的权利或许很大,但是他们也不是谁都不怕;我早就推演过好几次了,跟我那四个地方的人也都打过招呼了,按照我的安排,你和秋岩绝对不会有事的。”徐远接着对夏雪平诚恳地说:“雪平,别怨我。你肯定也知道我的理想和抱负,我很想让现在的警界,至少咱们F市的警界回到老爷子生前原本的那个样子。我只能这么。”

夏雪平想了想,语气平和地对我说道:“秋岩,你把东西收起来吧,这事我俩接了。”

“可以么?”我对夏雪平问道,我其实无所谓,可是确实有点拿不定意,而且不这件事,我都跟着夏雪平走。

“还有商量的余地么?收起来吧。”旋即,她又对徐远说道,“而我和秋岩,就只再给你冒这么一次险;再之后,你自己的事,我和他都不会再参与了。”

“我之后的事,也用不到你们俩了。”徐远看着夏雪平说道,“你和秋岩我办完了这件事,以后的事确实需要完全靠我自己一个,孤军奋战了。”

“只是我还有个条件。”

“你说吧。”

“我需要用你身为局长,在警务系统数据库的密保权限。”夏雪平很果断地说道。

“你想看三级密保数据?”徐远把嘴里的杏鲍菇嚼得直响。

“对。”

“我就知道……苏媚珍之前就跟我说过,她在网监上班的时候就发现艾立威在攻击咱们省的三级密保防火墙,费了好大劲锁定了IP,发现他是在用你的电脑你事——也就因此,我当时对他俩都没起疑心……”徐远疑惑地看着夏雪平,“我给你当然没问题,就是一个用户ID加一个密码的事;但是我只能让你在省使用,所以我得等你办完了事回来再说。”

“可以。”夏雪平眨了眨眼说道。

“还有一件事,雪平,我可是每天都在看三级密保数据的,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是能跟老爷子和雪原的有关的?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雪平,有些险我能跟着你一起冒,但是有些事,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抓住不放不说,不好还容易白忙活一趟。”

“这个您就别管了。”夏雪平对徐远说道,“自从我从通队出来,跟着你当刑警的那天起,我就跟你和沈量才说过:为父为哥哥报仇的事,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当然,我现在身边还有秋岩在。我有我的方式和方法,所以或许我会查到你们平时都可能会忽略的东西。而且,有些事,你不试试,怎么能知道这件事了,就一定是白忙活呢?就像你这事也一样,对吧?”

说完,夏雪平对徐远瞄了一眼我正在收拾的背包。

徐远笑着,点了点头。

接着,我们仨在完全一个字没说的况下吃完了饭。徐远吃完了所有片后,站起身走到身后的CD架上,挑了一张越路吹雪的唱片放进播放机里,然后他整个人向后一趟,双手垫着后脑,闭着眼睛,整个人沉浸在那柔的节奏里;而夏雪平和我都无瑕留恋那香颂曲调,吃完了饭后,直接把我俩的佩跟警官证留在了小桌边,然后我着夏雪平提了那两只黑背包,取了我和她各自的外套,便迅速离开了,连招呼都没跟徐远打。

回去的时候,我动担负起了开车的责任。看着一声不吭、只是把右臂拄在车玻璃上顶着自己脸颊的夏雪平,心绪不宁的我,犹豫再三,对夏雪平开口说道:“我说,雪平大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说吧。怎么了?”夏雪平如同刚睡醒似的,换了个姿势看着我。

“于锋是谁啊?”我说完了话,咬了咬牙。

夏雪平转头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这个问题,你不是之前问过我么?”

“我问过么?”我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这个答案似有似无。

夏雪平也有些讶异地转过头看了看我,对我反问道:“……你没问过么?”

看来我俩都记不住了。

“……就当我没问过吧,我其实有些想听你说说他的事的。”

夏雪平抽了一下鼻子,接着对我毫不犹疑地说道:“他是我的前男友。曾经一度跟你外公的关系不错,算得上是师生,后来被选拔进入了安保局,他算是警界和报界当年如同刘德华、梁朝伟、木村拓哉、反町隆史那样的偶像,所以很招女生喜欢;也很能打,在警校里就是搏击冠军,后来好几次跟当年还是特警的武几次手,互有胜负。”接着,夏雪平转过了头看着车窗外,继续说道,“但实际上,我和他就往了……两个月而已。之后他因为叛罪出逃,于是,直到现在,部、安保局、央警察部,都还在通缉他。”

我点了点头,觉得夏雪平告诉我的事还算毫无保留;可随机我缓过了一点味来,因为夏雪平刚刚告诉我的事,都是我之前就已经大概知道了的,很多细节方面的东西她都没说。于是,我追问了下去:“哦……那,我记得你跟老爸结婚的时候,是在你18岁那年对吧?然后我出生,是在你19岁的时候;你跟那个于锋,什么时候往的啊?”

“十七岁。”夏雪平果断地说道,但是她的脸依旧冲着自己那边的窗户,她接着说道,“我跟他往了两个月,他便跟我提出了分手;在你出生的那年,他叛逃的。”

我抿了抿嘴,感觉这个答案,怎么说呢……够“安全”的。

因此,我接下来想到了一系列很直男癌的问题,我抿了抿嘴,开了口;可最终我克制住了自己,我确实像每一个男生一样,对待自己拥有知过去的伴侣时,在心里产生了莫名的醋意,但我要是对夏雪平、对这个孕育了我然后现在还在跟我恋、与我进行的女人,询问一句“你的初吻是不是给了那个于锋啊”、“你的初夜是给了于锋还是给了老爸啊”,那我可真的需要好好看看大夫了。

憋了半天,我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听张霁隆似乎说过……”一听张霁隆也跟我提起了于锋,夏雪平脸立刻变了,转过头有些紧张地看着我,而我却继续不动声地问道,“他说在他上初的时候,他曾经记得,于锋这个人,好像闹过一个轰动全的事;但因为他当时在上课,外加当时他们校不让带手机,在下课的时候,之前发现那条新闻的同却再也找不到那条新闻了,再之后全的网站上都无法找到当年的消息——他到底是了什么事啊?”

“还能是什么事?你说,都是『叛罪』了,还能是什么事?”夏雪平语气寒凉地对我说道,“无非就是煽动颠覆政府、破坏社会、舆论混、出卖家机密这些呗。”

“嗯……”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就这这个话题喃喃道,“还有暗、制造爆、制造恐慌、出卖资源……”

“秋岩。”夏雪平叫住了我,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神热烈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是吃醋了对么?小混,已经鼓起勇气,为了你,犯了常人不敢、我自己之前也不敢想的忌讳,为了你,我在你们的同面前动承认自己是你的『女朋友』,为了你,刚刚在徐远面前,在他说破我俩现在的感状态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恐惧或慌;我现在可以以一种即是又是恋人的身份陪着你,而且只有你,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安心,也可以懂些事,好吗?”

听了她这么说,我的心总算是舒服了一些,我对她点了点头,轻松地笑了笑:“好吧,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提他了。”

或许,这个于锋真的是让夏雪平伤心太多的一个渣男吧,而且破坏了她跟欧阳雅霓的感不说,还让苏媚珍在这二十多年里一直嫉恨她、还要她。

“那聊点别的,行吧?”

“可以啊。”夏雪平的表也终于缓和了起来。

接着,我便直抒臆:“我还是没太明白,徐远让我俩这么是要嘛?——送封信的事,非要让我俩带,但是又要隐藏身份;而且都这个年代了,还送平信?但我刚才听你跟他说话的意思,好像你很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雪平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把拄在窗玻璃的胳膊放下,坐直了身子对我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他体要嘛,但我很清楚,徐远在很多不是一个市立警察局长份该的事;而在他身边、那些为他这些事的人,无论是局里的,还是外面那些在其他行业的,经常会有莫名其妙被的,然后又被以各种莫名其妙的因搪塞结案,最终不了了之。”

“他平时与人结怨的况多么?”我问道。

“不在工作时间的况,我也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自从他上一次、也就是在你很小的时候被贬职到警队之后,他为人世的风格就开始越来越低调、越来越谨慎,除非是办案子或者上峰有令,他基本上是不会去动招惹别人的——张霁隆本来是他的眼钉,可自从你这位霁隆哥出狱到现在,跟他之间连架都没吵过,他还可能跟谁结仇呢?”

“那这件事就很不正常了。”我说道,“——一个原本横冲直撞的人开始谨小慎微、一头蛮牛开始夹起尾巴狐狸,这里面的事一定很不正常。”

夏雪平听我这么说,似豁然开朗般眼睛一亮:“你说得对啊,这我倒真没想过……他确实在喝多了之后,会经常说一句话:’有些事需要改变了,至少在Y省的地界是这样。‘不过我也不关心了。”

有些事……需要改变?按照徐远现在的位置和权势,加上社会影响力,他能成的事已经很多了,并且按照仲秋娅老太太的说法,徐远偶尔还会对全市各个于灰地带的产业搜刮一笔油,且不说这是不是真的,这样的徐远竟然还觉得对现状有所不满,那他想要“改变”的,究竟是什么事呢?

“夏雪平,你觉得,咱们俩这趟旅行会很危险么?”

夏雪平缓缓了头,对我说道:“我不知道……可我觉得,徐远把这些事安排得如此缜密,并且在他把这些安排告诉你我之前,他的司机就被,我的预感告诉我这趟旅行、这个所谓的休假肯定不简单。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徐远拍我去哪、给谁送什么东西也就无所谓了,只是现在有你在,我就必须得多加一份担心了。”

听了这话,我不禁笑了出声:“嘿嘿,原来我的夏雪平大人,是在担心我这个小混呀!”

“嗯,我当然担心我的小混呢。”夏雪平说着,突然把自己的头靠了过来,枕在了我的肩膀上,并且用双手搂住了我的右臂,她同时又害怕会影响我开车,于是她尽可能地把胳膊缠绕在我的大臂上,但用的力度却很轻,只听她说道,“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话,面对什么样的困境和危险都无所谓了,但现在有了你,我真的不想让我的小混,去为我经受任何的苦难和伤痛。”

这一刻的夏雪平,柔得让我想要泪。

“不会的,雪平。”我对她说道,“你我彼此拥有,我永远站在你身边,我们的子就永远不会有苦难,将来咱们俩谁都不会受伤。本来就是度假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是不是也好久都没放过假了?正好借此机会,你好好休息一下;警惕归警惕,心理可别有太大负担了。”

“嗯……”夏雪平在我的肩膀上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很欣慰地闭上了眼睛。

眼看着车子已经距离她的公寓很近,她心满意地靠着我的肩膀呼着有我存在的空气,她突然睁开眼,眨着眼睛看着我,对我转而问道:“对了,小霓现在过得,还好吧?”

“怎么说呢……她看起来挺好的,『安保局八仙之首·仙姑』的威名谁没听过?但她给我的感觉却不像一个安保局特务,在她没有一点女特务的肃和傲,她很平易近人、很潇洒、很可,她的那些手下也都一样;哈哈,她好像穿着打扮跟你也很像——也留了一头披肩发、但是穿白西装黑打底,也有一部产奇骏,而且是白的。哎,只是她的那个上司,就是她那个站长,似乎对她很挑剔,对她说话、命令她的事,都有些让她喘不过气。”

夏雪平叹了口气,有些自责地说道:“轻松的话,那就不是安保局了,她也不会有那么个腥又难听的绰号了。也怨我,她当初要是能跟我一起在F市警察就好了……”

“怎么能怨你呢?”我对她安抚道,“那不是因为当初你们都小姑娘家家的,没那么多坏心眼,结果你被苏媚珍给骗了么?对了,这次咱们也得去G市一趟,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夏雪平想了想,否决了我的提议:“算了吧。徐远本来就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俩的身份,去找她还不是节外生枝么?况且,她是G市安保局行动长,她是那么容易见的么?”

“嗯,也对。以后有机会的吧。”

“小混,你觉得欧阳雅霓漂亮么?”夏雪平问道。

“嗯,挺漂亮的。我不是说她的打扮到穿衣风格、到气质都跟你又相像的地方么?而且身材也很好。她看着也像二十来岁的女人一样,感觉就像是本漫画里面那种可御姐……”我老实巴地说着——而这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夏雪平全身已经散发出了很大的怨念。

“可不嘛!——长得!五官致!皮肤白!个子!长……比夏雪平漂亮!哼!”

“嗯?”我转过头一看,但见夏雪平已经离开了我的肩膀,正眯着眼皱着眉,微努着盯着我,让原本自觉失言继而满腹歉意的我,又不禁在一旁窃笑,于是我故意说道:“哦,是的呀!并且,她居然是东欧混,嘿嘿,确实长得很!欸,你知道吗?上次她送我走的时候,欧阳雅霓还跟我拥抱来着——她身上好香啊!感觉就像带着牛味的郁金香一样……”

我停好了车子,再次斜眼看着夏雪平的时候,只见她气鼓鼓地咬着牙,凶巴巴地瞪着我,一言不发。

“哎呀呀,我错了、我错啦!”我解开安全带,挪开驾驶座椅,直接把头枕到了夏雪平的大上,仰头看着她,双搭在驾驶座椅上,然后环抱着她的腰部和股,用鼻子和额头磨蹭着她结实的小腹。

“那你别碰我了!你直接找她、搂着她去……去喝你的郁金香味牛吧!”

夏雪平别过头,板着脸说道。

我趁她不背,故意伸出手在她的右上轻轻捏了两下,对她用着软呢的语气说道:“不嘛!我只喝一种口味的!——『夏雪平牌』、还得是『夏雪平味』的。”

夏雪平低下头怒气冲冲地看着我,以及我放在她房上的手,布似的双里一不留神“噗嗤”一声,瞬间破了功,看着我又气又笑,接着伸出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腋下和肋骨两侧用两根食迅速地戳着我的瘙痒肌:“故意气我是吧?故意气我是吧!你个小混!”

我强忍着一身的奇痒,对夏雪平奋力说道:“哎呀哈哈哈……啊啊我就是……哎呀啊哈哈……我就是看你吃醋的时候……啊哎哟……还有你生气的时候……特别可特别感……哎呀!痒……夏雪平,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你生气还有吃醋的时候……都特别想你几口呀……哎哟哟别啦……哈哈哈哈!”

夏雪平听了我的言语,怒目潋滟、冷容拂柳、绷紧的嘴角上泛起一瓣瓣桃花:“你说得好听!之前我每次生气的时候,你怎么还总丢下我一个人就呢?跟我这玩擒故纵啊?”

“对的呀,而且……嘻嘻,我这不就『擒』着了么!”我坏笑着,趁着夏雪平不备,又伸手捏了捏夏雪平的左。

“好你个小混!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说完,夏雪平直接猛拍了一下我的手背,把我的这只的右手从她的部上打掉,狠狠地把我的双手迅猛地放在我的口、压在她的右胳膊之下;接着,她竟直接把左手进我的裤子边沿,一下子探进裤里,穿过了我茂盛的毛,一把用手掌了我的,然后用五从我的囊根部向上挖去,并攥住了我的两只睾丸。

“哎呀!别……”随着她的动作,我浑身一阵颤抖。

“疼吗?”夏雪平虽然嘴上问着,手上却没省下动作,手在不断地揉着我的睾丸。

“疼……”

“哼哼!你也知道疼呀!你在我身上抓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呢?”夏雪平看着我,十分得意地对我说道。

实际上她只是握得我的睾丸微微发,其实更让我觉得忍受不了的是她用胳膊在我口戳着,可我的囊那里,算是我身上最薄弱的一敏感区,在被她这样抓着囊,并且那两颗男在她玲珑的手间隔着睾丸小叶揉搓的时候,我整个身体都觉得一阵酥瘫软。我下意识地夹紧蜷立在座椅上的双,但随着两侧的肌一用力,被夏雪平手掌压住的,便一下子充起。

“小混,你不是说你疼么?都觉得疼了,这坏东西还能继续『淘气』呢!”

夏雪平热的手掌感受到了我的膨胀和度,脸上也不禁红了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在肢体上招架不住她的力道的我,肯定要在口上找补回来一些威风:“必须的,要随我。有你夏雪平大人的『关怀』,是一定得好好淘气一下的!”

“好啊,那既然这样,我就好好『关怀关怀』你!”

却也不知她是在惩罚我还是在照顾我,她竟就这样在我紧窄的裤裆里,开始用手掌在我的上柔地摩擦了起来,那带着因常年握着托而磨出茧的暖掌心的触感,让我罢不能;而我只需一转头,正面对着的,即是她的丹田部位以及户上部,我便可以很轻易地嗅到她身体上散发出的、女人体有的独特香气。

“啊——”于是,在她用手在我的上抚的时候,我也忍不住贪婪地用鼻子着她小腹和双间淡淡的芬芳。当触觉和嗅觉同时被刺激的时候,我全身上下的神经和感官,也都活份了起来。

“我说小混,你这是在疼呢……”夏雪平对我掩饰着笑容训斥道,语气里满是身为一个被恋包围且望被打开的女人的喜悦、和一个失格的娇羞,“……还是舒服呢?”

“嘻嘻……嗯……那你是想让我疼,还是想让我舒服呀?”我故意问道。

“小机灵鬼!”夏雪平没回答我,笑着对我控诉着,用手掌继续在我的上搓动,笼在睾丸上的手有节奏地拨弄着我的丸。

可没有几下,最终由于我的裤子实在是不给她太多活动的空间,她也因为自己的左手活动不开,最后还是把左手抽了出来,然后解开了我的皮带和裤子拉链、扒下了我的平角裤,让我的在她的车子里。脱离了桎梏的,随着裤被剥离而跳了一下,最终“啪”的一声,那槌又打回了我的肚皮上,引得夏雪平忍不住发笑。

“咱俩谁是小机灵鬼呀?”我又突然灵机一动,对夏雪平问道。

“当然肯定不是我。”

“我没说你啊,”我逗着夏雪平说道,并且控制着盆底肌和上的肌,让这柄小槌前后甩了甩,“我在说它跟我呢。”

“你们俩都是!黏糊糊的……”夏雪平忍俊不禁地看着我,接着轻轻地用左手翻动了包住我头伞缘的包皮,有不禁有些嘲弄又关切地说道:“呀,这么脏……”

我低头一看,也不禁尴尬了起来。

实际上我在个人生理卫生上的管理还是很讲究的,包括每天晚上我都会洗澡,而且这几天夏雪平每天也都在我擦身子,包括我的男区域和门;可没想到自己身上管理得差不多了,却忘了自己裤这个方面:虽然我两三天就会洗一次裤,但是我仅有的、从月份就开始伴随着我的六件裤早已因为反复洗反复烘,继而开始起球。于是当夏雪平翻开我的包皮之后,倒是没在我身上任何一肌肤上发现一粒耻垢,倒是在背部伞缘发现了两颗正在纳着我前列腺液的毛球。

夏雪平不动声地摸了一下我的裤裆部,却也没说什么,打开了我脸颊边上的储物抽屉,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巾,轻轻地取下了那两颗毛球丢在车上的空纸抽盒里,然后又用巾给我的阳,从头到囊根部仔仔细细全都擦了一遍。巾上冰凉的液体刺激得我的神经更加兴奋,于是,趁着夏雪平用双手清理我的阳的时候,我直接从夏雪平的裤沿拽出掖在里面的衬衫衣摆,把左手绕到夏雪平的后背,拉开了罩搭扣,又从前面解开了她的衬衫。

“小混,手腕不疼了是吧?”

夏雪平嗔怒道,却也没阻止我的动作,但我却感觉我的上已经被她擦得一尘不染,且她手那张巾已经开始燥起来。

我轻轻掀开了她的两个罩杯,嗅着上面的汗味道和淡淡体香,了自己的手,又用沾满自己口的双手在她的饱满球上渴求且礼貌地按摩着。我笑了笑,对夏雪平说道:“不是说好了,我要吃『夏雪平牌』、『夏雪平味』的了么……”

“坏孩子,谁跟你说好了的……啊!”夏雪平正说着话,受到抚慰的头瞬间挺立,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娇;被我如此冒犯下,她也不在矜持,随手把那条巾一丢,直接握住了我的柱,了一口唾液,朝着我的头微微张开嘴巴,让那团唾液拉着,在我的上垂直自由落下,接着便开始套弄了起来。

夏雪平看着枕在她膝盖上的我,用着舒缓的手速就和着自己间的唾液和我的前列腺,在我的胀红且渐渐发烫的上轻抚着,微微俯下身子,让她的左达到一个贴近我的嘴、但却不又不让我叼住的距离,同时语气平缓地说道:“是我漂亮,还是欧阳雅霓漂亮?”

我憋着笑,伸出头用尖勾动了一下她的尖,然后故意答道:“欧阳雅霓。”

“嗯?”夏雪平嘟着嘴看着我,瞬间用手甲掐住我的头,“哼!”

“……哎呀!疼!这回真疼啊!”我连忙求饶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要说的是,『欧阳雅霓没有我的老婆夏雪平大女漂亮』……”

“哼!油嘴滑……谁是你老婆!”夏雪平怒道,接着她有收回了甲,重新在我的海绵体上轻抚着。一刻也不得闲地追问道:“那跟你那个姓万的小丫头比呢?”

“哎哟,我的夏雪平大人!那是我曾经眼瞎、不懂事,被人下了蛊的时候看上的,她也能跟你比呀?”我连忙说道,也不知道是她在故意逗我,还是真的对万杉的事上了心。

夏雪平得意地笑了笑,在我的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手上的速度开始加快了些许,适的速度让我的灵与在她妙的手渐入佳境,我也继续伸出头,用尖跟她的头暧昧地接触着,蜻蜓点般地挑逗着保护她炽热心灵的身躯。

在这个时候,夏雪平再一次发问了:“那吴小曦呢?”

“当然也比不上你。”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之前提的前两个,欧阳雅霓也好、万杉也好那都是空来风和相互逗哏,唯独吴小C是跟我有实锤关系的,夏雪平一直都对我和小C的关系很敏感,所以在与她相关的问题上,我绝对不能犹豫,一定要一口咬,小C的一切都没有夏雪平的好。

可我却没想到,夏雪平还是用甲掐住了我那颗膨胀的结实的枣:“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可信呢?”说完,还故意抖了抖她那对儿,用晕拍打着我的鼻梁,用自己的发梢在我的鼻翼下和眼睑上不停扫着。

“我说的是真心话啊……哎呀!疼啊……”

“我不信,嘿嘿,”夏雪平有些得意地拿我取乐着说道,“那你之前还跟她在一起天天缠绵那么久呢!”

“那不是之前你不让我跟你缠绵么?而且我小时候还跟你天天在一起缠绵呢!那不比我跟她更久?饶了我吧……雪平大人……”

“是吗?”夏雪平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羞涩,她又把甲收回,然后用着更快的速度在我的分身动。

“是的……我最喜欢夏雪平了……嗯……在我心里夏雪平最好也最……”

夏雪平听了我的话,左手握成的筒往复移动的速度也更快了,右手则揽着我的脑袋,用着迷离的双眼渴望地看着我,吻着我的额头,加重了呼对我轻声说道:“继续,我的小混、小宝贝,多说一点……”

“多说什么啊……”我趁机转过头,吮了两下她那带着咸汗液的头。

“多说点儿……啊……多说点你是怎么的……”

“嗯……我……都跟上床了……我还给、每次都肏得……我这还不够你么?还要我怎么说呢……”我也呼急促地对夏雪平说道,并用左手压着她的后背,让她的子靠着我的嘴巴更近。

“羞人!……小坏家伙,谁要听你说这个了?”夏雪平低头嗅着我的额头,又稍稍放满了手速,然后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听你说……啊哼……我在你心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那还用说么……哦哦……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女王、我的女神……你是我遇到的最最漂亮的女人……”夏雪平听着我描述着这些修饰词,手上的套弄也开始有规律地加快了起来,“你是我的……是我的女友……是我的人……是一个有责任感有担当的侠女……是夜晚我一个人的……啊啊……求之不得的柔乡……”

“继续……多说一点……说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的……”夏雪平的手已经达到了冲刺的速度,同时动把自己的堵到我的嘴边。

“你是独一无二……你是我的最……啊啊……你是我的老婆……夏雪平是我何秋岩的唯一……”

“告诉我,秋岩……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儿子永远不会离开女朋友……小混永远不会离开……”夏雪平的言语此时似乎也有些错了,随着她的手速进入冲刺状态,她自己也下意识地夹紧自己的双。

“我永远不会离开夏雪平……呜呜……”我张口住了她的双,有竭力在她的馒头压迫下继续把话说出口,“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我都要你……我你,雪平……”

“秋岩……我也……”

就在她即将说出“你”字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囊里一紧,在我还来不及向夏雪平示意的时候,“卟——卟——卟——”三股躁动的热从我的眼里喷涌而出——一瞬间,那白的液体洒满了我的肚皮,还有我前的布料,而她的头发上、左半边眉角、眼睑上和鼻尖上,以及她前的罩杯和晕上也到都是,甚至还有几股,直接封住了她的半边嘴。

“啊……天呢……”夏雪平被我这猝不及防的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而她刚一开口,那沾在她嘴上的液便顺着她的双拉出一条线,线一断,几滴液便迸溅在她的口腔里,她连忙抿着嘴,试图用左手把口还化开的液送出来,但她忽略了一件事——因为她的那只刚为我带来欢愉的手上,也全都是我的白质。

于是,本来想要清除液的动作,反而变成了给自己补充更多的咸腥。我知道她可能不会太喜欢那个味道,更何况午饭和晚饭,我吃的有都是鱼海鲜这些东西,那虫的味道一定不会好到哪去,所以我连忙起了身,从车后座上拣着那盒纸巾,想要她清理净。

却没想到,她此时竟试探着伸出了头,把自己的嘴角和手全都了个净,然后稍稍带着点怀疑的感觉,咽下了口的一切;等我发言,夏雪平就用着幽怨的目光看着我,对我小声控道:“臭小子……这么多……”

“不好意思啊,夏雪平……没办法,我太喜欢你的身体了,又没忍住……还弄你嘴里去了……”我紧张地她擦着房上、衣服上还有眉梢的液,对她满怀歉意地说道。

“行啦!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弄成这样,还跟我假惺惺的……”夏雪平想了想,又小声说了一句,“还挺好吃的……”

听了这句,我心不禁大悦,又厚着脸皮故意对她调笑着说道:“嘻嘻,我还没吃到『夏雪平味』的呢,你倒是先喝到『何秋岩味』的排骨汤了呢!”

夏雪平听了,先瞪着眼睛,接着又皱起眉毛,又气又笑地用左右手番在我的口一顿猛拍,娇嗔了一声:“哼!”

“嘿嘿,那你吃够没?没吃够要不再来点?任饮任食、不限时间!”

“去去去!我才不要呢,什么好东西似的?……一股『小混』味!”接着,夏雪平抢过我手的纸巾,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再次把身上刚刚沾到黏液的地方又擦了一遍,然后给我的身上也清理着。等清理得差不多了,她又开始小声念叨着:“都被你吃豆吃成这样了,还拿我开玩笑……”

“那谁让你夏雪平的豆好吃的,而且我就你这一口!”说着,我又吻了夏雪平的脸颊一口。

“行啦,真腻歪!快点把衣服收拾收拾上楼。你还真想睡在车里呀?”夏雪平羞涩地看着我说道。

我这时才意识到,很快天就要黑了。“我又不是没在车里睡过……”我嘟囔道,赶忙整理好了衣服跟夏雪平下了车。

就在即将进家门的时候,夏雪平又突然把我推了出去:“你待会儿再进来!要是敢不听话,今晚不让睡在床上了!”

我疑惑地看着被猛关上的房门,无奈地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她是想要什么名堂。我试着从灶那里的窗户往里窥探,但是那里已经被我挂上了新买的纱帘和柠檬黄窗帘,完全看不到屋子里面。等了差不多两分钟,门还没有打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拿出了手机连上无线网,打开了视频软件随便看看。

刚一打开,却发现推送到首页的TOP1视频,是一段鬼畜视频,仔细一看,竟然是陆冬青教授和另一个长相等偏低、身材短粗的一个女人的采访片段,被人拼接在了一起,并且还跟老版《三演》电视剧里诸葛亮战王朗的片段互杂糅。

这个女人是谁?我对鬼畜视频向来觉得无聊,倒是对这个突然出现在互联网上的女人十分好奇。根据视频评论区里给出的链接,我特地找到了那两部分别针对陆教授和那个女人的原采访视频:陆教授的采访其实没什么意思,那是一年前某教育论坛网站找到他的一期,关于我现阶段大校园创业的专访;对于他说的那些词汇,我也一点都看不懂,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在这个视频里,陆冬青根本没有任何针对某个人或者某团体的言论,也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时政、宗教、社会次文化、大众取向与审之类的敏感话题;然而,评论区里对陆冬青和执政的谩骂言辞如,但每一条谩骂都来得毫无缘由,与视频容也好不相关。点开视频下提供的陆冬青在该网站的个人频道,我却看到陆冬青的个人频道竟然被网站禁言七天。

而当我点开另一个关于那个陌生女人的视频,看了关于那个女人的绍,我一下释然了:那个女人在视频里被标注的本名叫“海天琦”,但再一看她的自我绍片段和记者对她的称呼,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就是网络作家“骊沫”,这是一个喜欢贩卖焦虑、攻击男、且大肆提倡消费的女人,被誉为是“后蒙时代的女脊梁”;她有一句名言我印象深刻:“如果你的男人不愿意为了你去扇跟他关系最好的异朋友耳光,那么这个男人要不得”——这句话也是我与我在警专时期某一任女友分手的理由,那个女孩是个普通的文静女生,而她让我去打的那个女孩,虽然当时跟我在一个街道的派出所实习,但是我跟那个女孩真的算不上认识,甚至后来我俩即便都升到警院,我和她也没说过几句话,而我那位前任却着了魔似的,信封骊沫的这句箴言,非要我殴打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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